“我第一个冲凉”林一涛说着脱下上衣,坐在床上脱鞋子,边脱边说:“出了一身汗,还要去冲凉,要知道不穿这件衣服出去了。现在都是汗味,还要去洗,麻烦,要是人不穿衣服多好啊!这样就可以省的洗衣服了。”
“下辈子做个猴子吧,你说的将会实现。”席龙当先说。
“做猴子还一身毛呢,洗澡更麻烦,不如做条蛇,不用洗澡,就每年脱几次衣服就行了。”康西添油加醋地说。
“让林一涛做蛤蟆,蛤蟆也不用穿衣服。”色鬼扯起嗓门说。
“做猪也可以啊……”
“做……”
“再说一句把你打回原形。”
色鬼就在林一涛面前站着,刚才说了林一涛一句,被林一涛抱起来,双手扣住色鬼的双手。
色鬼又瘦又轻,林一涛轻而易举就把他抱了起来,吓唬他说。
“投降,投降,快放我下来。”
色鬼被他抱着,双手又被林一涛抓住,想反抗也无能为力。
林一涛放下色鬼,康西他们几个在一旁贼笑,时间不多了,林一涛也不和他们闹了,赶紧去冲凉去了。
“腿好酸啊。”杨刚躺在床上脱下鞋子说。
刘志坐在杨刚床头,揉着右腿说:“你才溜了几圈啊,还好意思叫腿酸?”
席龙也坐到杨刚的床上,左手打在刘志揉着的右腿上说:“你有我溜的圈多吗?”
刘志说:“我也不比你溜的少啊。”
色鬼坐在林一涛床上,看向席龙,杨刚,刘志三人说:“杨刚和席龙摔跤最多,不过杨刚摔三跤还没有席龙摔一跤摔的响亮。”
“你懂什么,这叫为了溜冰肯牺牲知道不?”
席龙说着,挽起左腿裤子,裤子挽到膝盖处,露出一块大拇指大小的血痕,血已凝固,但颜色还很鲜艳,应该是新伤,指着伤口说:“三点的时候,小西拉我过波浪,小西滑的太快,我没控制好重心,一下子跪在地上,还被小西拉出好远,你们都不知道吧?刚子你才摔了几跤?像我这样才叫溜冰者。”
康西听见,不好意思地说:“你也真是的,受伤了都不吭声,我还以为你没事呢,你也不休息,还继续溜。”
“我的胳膊上也有伤口啊”说着杨刚脱掉上衣指着他的左手说;“我也是刚溜冰的时候摔的,别以为只有你会受伤。”
康西看去,杨刚的左手手肘处的确有一块肉被磨掉了一层皮,但流血不多,此时伤口已凝固结疤。
“学溜冰谁没受过伤啊,我第一次溜冰的时候就摔了十几跤,两手摔的贴膏药贴了一个星期,吃饭要用两只手才能端起碗,上班做事几乎都不能做,还是咬着牙硬做下来。”
见大家都在说自己溜冰受伤之事,康西也把自己以前学溜冰受伤的经历说了出来。
“嘿嘿,还好我没有。”刘志得意一笑。
席龙走回自己的床边,从枕头旁拿出一盒香烟,扔给杨刚和色鬼一支,他知道康西和刘志不抽烟,也就不麻烦多让。
他自己也抽出一支用打火机点燃之后丢给色鬼,吸了一口,嘴巴一张,一团青烟伸展身子,散开上升,席龙又开口说:“你们不知道我最厉害的一次摔的有多惨,刚子知道,前两次只有我和刚子去溜冰。那次在倒溜过波浪时,被一个女孩子用脚绊了一下,我倒下去的时候,头正好碰到那个台阶上,耳朵,鼻子都流血出来了,咋样,够厉害吧?”
杨刚憨憨笑着,表示席龙说的是真的。
大家冲好凉已是五点四十分,按林一涛的说法是,他那些朋友六点钟就会准时去豫香源餐馆,所以六人要提前过去,出了厂门口,康西说:“你们先去吧,我去买点东西。”
“别买蛋糕哦,等下我那些朋友一定会有人送蛋糕的。”林一涛声明地说。
“行,知道了。”
康西说了一声,走向步行街,刚走两步,杨刚,刘志,席龙和色鬼都跟了过来。
康西看着四人说:“你们想好买什么没有?”
色鬼说:“还想什么想,每人买一个蛋糕过去得了,我最讨厌买东西了,想来想去,还是买蛋糕方便省事。”
康西没说什么,两眼看向色鬼后面,林一涛也走了过来,就对林一涛说:“你过来干嘛?还不快去主持你的生日宴去。”
林一涛奸笑着说:“那不成,为了防止你们偷工减料,我要做好监督工作。”
“晕死你了”康西笑道:“好,那我等下给你买一个棒棒糖行不?”
“你敢,买一个棒棒糖可以,那你等下负责给我们倒酒,看我们喝酒。”林一涛笑起来像一个奸商。
“喂,涛,你看那个怎么样?”康西拍着林一涛的肩膀,指着不远处一老头在地上列着大大小小二十几个鱼缸和一个大盆子说。
大盆子里面挤挤相拥爬满了二三十个大小不等的乌龟,鱼缸里装的或是金鱼或是乌龟,金鱼有红黄黑好几种,乌龟也有青,褐红,青黄等几种,康西又说:“送你一个龟龟好不好?”
“买龟龟陪你睡啊?”林一涛故装生气说。
“等下买来喝汤啊,龟壳还可以当挂饰品给你戴,你是寿星,听说戴上龟壳可以延年益寿,青春靓丽很多功效哦。”康西侃笑道。
“那我们也买龟龟给林一涛得了,让林一涛长生不老。”色鬼也怂恿杨刚等三人说。
“好啊,有本事,你们就把那些龟龟全买下来,我乐意戴。”林一涛嘴巴一歪,冷笑并奸笑着看着五人眉毛一扬。
“真的?如果我们买下龟龟,你就把龟龟壳戴在身上?”刘志不信地强调地说。
“可以”林一涛不假思索地说。
“当真?”杨刚也认真的问。
“当真!”林一涛也很严肃的说。
“确定?”席龙问。
“确定!”林一涛拍着胸口咚咚响,以此才能证明自己说话算数。
“来,我们拉钩。”
刘志上前想和林一涛拉钩钩,被林一涛一把推到一边,调侃他说:“还跟三岁小孩子似的,我侄儿经常玩拉钩钩,不想做我侄儿就别和我拉钩钩。”
刘志说:“你林一涛太狡猾了,我不信你。”
“啥?你把狡猾两个字用在我身上,我给你说,我侄儿也经常用这个词形容我。我给你说,我侄儿三岁的时候,我经常逗他玩,把他打哭,然后再哄他,哄他好后再把他打哭,然后再哄他,再打哭……哈哈,他现在都八九岁了,我上次回去,给他说起这事,他也说我狡猾。”林一涛想起这事也忍不住笑起来。
“真想不到涛你这么‘残忍’?”康西感叹地说。
“我又打哭的不是你,‘残忍’也不关你事。”林一涛说起来态度比康西还有理。
“那我们还买不?”杨刚重新提起这个问题,看着康西他们,想征求他们的意见。
“买就买,谁怕谁啊?等下涛若敢不戴,咱们就来硬的也让他戴上去。”席龙坏笑着说。
于是五人便来到卖乌龟的老人跟前,五人蹲下身,玩弄起乌龟来。
康西拿起一个最小的乌龟,这只乌龟只有鸡蛋的蛋黄大,就问卖乌龟的老人:“老板,这龟龟怎么卖?”
老人指着康西手上的乌龟说:“这种小的五块钱一个”又指着盆中一种和鸡蛋大小差不多的乌龟说:“这种十块钱一个”又指着盆中最大的,略和三岁孩童拳头大小相同的乌龟说:“这种大的十五块钱一个。”
“老板太贵了,便宜一点行不?”康西讲价道。
“不行的,别人也都是这儿价,没得便宜的。”老人慢条斯理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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